陆薄言肯定从一开始就知道她是什么意思,他是故意的。
陆薄言把相宜抱起来,把她放到宝宝凳上,拿起刚才的粥喂给她,小姑娘不计前嫌大口大口地喝粥,一边“咿咿呀呀”的和陆薄言说着什么,看起来很兴奋。
“等一下。”陆薄言亲了亲小相宜的额头,“爸爸叫人给你冲。”
陆薄言挑了挑眉:“你不介意?”
她本来还想着阻拦穆司爵的,现在的意思是,她纯属多此一举吗?
许佑宁攥紧矿泉水,笑着说:“我和沐沐,不可能永远保持联系的。他必须要包脱对我的依赖,学会独立和成长。……穆司爵,我说的对吗?”
“简安,”陆薄言的语气很无奈,但还是保持着绝对的冷静,”事情已经发生了。”
“薄言。”
到了楼梯口前,小家伙似乎是意识到危险,停下脚步,回过头茫茫然看着陆薄言,把陆薄言的手抓得更紧。
许佑宁摇摇头,唇角的笑意更深了一点:“其实,现在,我相信他,多过相信我自己。”
她在医院呆了一个多月,早就闷了,恨不得自己有双翅膀,分分钟可以出去翱翔。
“装修不是问题,我们可以装修成自己喜欢的风格,这样看是件好事!”许佑宁拉了拉穆司爵的袖子,恳求道,“我们住郊外吧?”
但是,地下室的气氛还是像凝固了一样紧张,连穆小五都正襟危坐,不敢发出任何一点声音。
庆幸的是,穆司爵最终没有爆发出来,只是说:“暂时听你的。”
“唔,我当然知道啊!”苏简安粲然一笑,拿过电脑,“我要给你投票嘛!”
“嗯。”许佑宁点点头,“我知道了。”